双零|LOFTER(乐乎)

您所在的位置:网站首页 龙族论坛体 lofter 双零|LOFTER(乐乎)

双零|LOFTER(乐乎)

2023-12-09 21:10| 来源: 网络整理| 查看: 265

Summary:零在十五岁那年,收到了一枚原版法贝热彩蛋

——

路鸣泽双手向上,托着一个光可鉴人的小木箱,一间间走过伊丽莎白宫里的一连串已初具往日富丽堂皇感的房间。没有任何人提前预备,一扇扇门却在他的面前无声洞开,仿佛有了意识,恭敬地迎接主人归来。伊丽莎白一世和叶卡捷琳娜二世也曾拄着权杖威严地走过这一条长长的走廊,穿着宫廷侍卫服装、戴着白色假发的青年们在门旁向她们微微点头致意。而如今,女王们华贵的裙裾已经变成历史书内的白纸黑字,帝国的威严和边境的炮响隐没在幽幽的墨香里,一个真正从地狱里归来的幽灵,现在却抱着箱子,驻足在伊丽莎白宫的某面墙前,向着彼得大帝的油画行了一个从容的沙俄宫廷礼。

“......

Summary:零在十五岁那年,收到了一枚原版法贝热彩蛋

——

路鸣泽双手向上,托着一个光可鉴人的小木箱,一间间走过伊丽莎白宫里的一连串已初具往日富丽堂皇感的房间。没有任何人提前预备,一扇扇门却在他的面前无声洞开,仿佛有了意识,恭敬地迎接主人归来。伊丽莎白一世和叶卡捷琳娜二世也曾拄着权杖威严地走过这一条长长的走廊,穿着宫廷侍卫服装、戴着白色假发的青年们在门旁向她们微微点头致意。而如今,女王们华贵的裙裾已经变成历史书内的白纸黑字,帝国的威严和边境的炮响隐没在幽幽的墨香里,一个真正从地狱里归来的幽灵,现在却抱着箱子,驻足在伊丽莎白宫的某面墙前,向着彼得大帝的油画行了一个从容的沙俄宫廷礼。

“好久不见,”他欠身,带着富有少年气的自信倨傲地站直,这幅画前,红色的丝绒布上,放置着彼得大帝当年的指挥刀。“真可惜今天不能再瞻仰一下它的雄姿”,路鸣泽笑了笑,“我不需要指挥刀,因为那位尊敬的女士会帮我赢得我想要的一切。”

他再次微微欠身行礼以示告别,向远处走去,抬头挺胸,皮鞋踏在地板上哒哒作响。走廊尽头的议事厅里还没有放置什么物品,只有一把看起来很随便的木椅子和一个冷冷清清的古董大理石壁炉——不见火光、不见木炭、唯有厚厚的灰尘覆盖其上。“你做得不错,零·拉祖莫夫斯卡娅”,路鸣泽对议事厅中央,守在椅子旁拎着一把菜刀的金发女孩致意。女孩用刀刃对着一个蒙着头,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气质冷若冰霜。

“我以为你不会找到这里”,零的面容看不出喜怒,但她的装束并不雅观,往常像芭蕾演员那样被严格盘起的白金色头发现在散落在身后和肩上,她小巧玲珑的身材上只余一件白色的睡袍。而反观路鸣泽——他头戴饰有金边的黑色三角帽,身穿青色的沙俄军官制服,脖子上一丝不苟地戴着蕾丝领巾,金色的锁边从衣领一直从上到下延伸至最后一行双排扣的旁边,白蕾丝从袖口中破土而出,腰间别着一把剑,燕尾下摆垂在他的身后,紧身的白色小腿袜在黑色裤子和皮鞋间勾勒出了他刚刚发育的、青涩的肌肉曲线——一丝不苟地好像某个宫廷画里的人物活了过来。“我当然会找到的”,身着这样气度不凡的服装,路鸣泽却讨好似的笑了,又行了一个后撤步微微屈膝的礼,不同于刚才面对彼得大帝画像时的稳重,他的右脚先轻轻踏了一下粗糙的石地,左脚再后撤至侧右方,“一个忠诚的伙伴怎么会猜不到他的女士的心思呢?”他说。

零不为所动。她很清楚,自己是依靠着镜瞳分析了路鸣泽的脾气秉性,觉得他不愿意让囚犯的血脏了那些已经修缮好的房间,所以才将见面的地点选在了这处还未来得及复原的议事厅。路鸣泽来到这里,不是因为他如约找了过来,而是因为他只想在这里处决犯人,就算她在别的地方等,路鸣泽也会让她拖着这条待宰的狗过来的,这就是他的作风。“你有点越来越无趣了”,果不其然,路鸣泽见她没有反应,扫兴地啧了一声,“笑一笑嘛,零·拉祖莫夫斯卡娅,我不太习惯和冷若冰霜的女士打交道。”

“这是你要的人”,零机械地扯了扯嘴角,随即用菜刀拍了拍俘虏脸上套着的黑袋子,“其余的都挤在狗棚里,这个你需要先验货吗?”

路鸣泽失笑,“你跟哪个帮派学的这种作风?”,他实在是忍不住,像是看着跳皮筋时被绊倒的玩伴那样抱着木箱笑得前仰后合,挂在身侧的佩剑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而零身侧的俘虏因为焦躁发出了愈发吵闹的呜呜声。路鸣泽笑够了,收了这一套不太正经的做派,再度认认真真地绷紧面皮站好,抱着箱子对她说,“小小的虫豸本就不值一提,我希望你能先来看看这个,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皇女殿下。”

被路鸣泽殷切的黄金瞳注视着,零不得不承认他确实装成了一个可爱、听话、乖巧的小海豹,让人被他语气中上位者的威严与慈爱胁迫的同时,也因为那一双眨动着的大眼睛而无法拒绝这个邀请。她的手里紧紧握着菜刀,满是戒备地走到路鸣泽前面。“你的后背有我给你盯着呢,零·拉祖莫夫斯卡娅”,路鸣泽皱着眉,不满地叫住她,“忘了那个可怜虫吧,不必带有任何戒备地把刀丢掉,看看我给你的礼物。”

零抿了抿嘴,像卸货的抓娃娃机那样松手,菜刀当啷一声掉到地上,路鸣泽迅速地将其踢到一边。零无意识地放轻呼吸,双手谨慎、恭敬地打开了木箱上的黄铜扣。泼天的富贵刺得她双眼睁大,说不出话来。厚厚的、品相良好、光泽内敛丰盈的皮草上,安放着一枚华贵精美的复活节彩蛋,两头纯金的、雕工精细、栩栩如生的驯鹿站在温润的白玉底座上,细若发丝的金线连接着它们和那个通身用帝王绿翡翠拼接而成的彩蛋。这个稀世珍宝的底部装饰有纯金的花车,四个保养得当的小轮子支撑着它,彩蛋的顶上,还有一个黄金打造的小托台,一枚硕大的水滴状紫宝石稳坐其上。零的脸上终于能读出来震惊的神色。这个看起来和她差不多大的中国男孩儿堪比呼风唤雨的能量,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的认知边界。“这是法贝热的彩蛋”,路鸣泽一脸自豪地像一个在抛接皮球表演中取得观众喜爱的马戏团海豹,说的话的分量却不亚于一次地震,“一个真正的罗曼诺娃应当拥有一枚真正的法贝热彩蛋。”

零双手无措地垂在身边,根本不敢碰这个稀世珍宝。彩蛋所用的翡翠种料太好了,竟然能映照出她窘迫的脸。“我......”,她无措地抬头问这个骄傲的中国男孩。“现在这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路鸣泽努努嘴,耸了耸肩,“这是我给你的礼物,我喜欢让我的姑娘收到一件好礼物,再开心地工作”。零抿了抿嘴,精确地控制着力气,将箱子合上,双手向上摆出了一个接过来的姿势,路鸣泽向前走了半步,一件在战火里失落的瑰宝稳稳地落进少女的臂弯里。零犹豫着东张西望,这处空旷残破的大厅里,竟然只有那个灰扑扑的古董壁炉上能放东西。要让此等稀世珍宝被迫与经年累月的积灰为伍,即使外面有一个箱子保护着,也是对美的亵渎。此时零也不好意思再将箱子还给路鸣泽,自己先把壁炉上面擦洗干净,一时间更加无所适从,进退维谷。

“回你自己的房间去吧,零·拉祖莫夫斯卡娅,”路鸣泽在一旁观赏着少女的无措,叹了口气,“好好地安放它、欣赏它,顺便再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占用多久时间都可以。”

零再次回来的时候,她的双手规矩地搭在腰际贴身的鱼骨下端向外支撑出的钟型裙摆上,她挑了一件颇为隆重的衣服,胸口处是一个带有微微弧度的大圆领,边缘处镶嵌着一排钻石和珍珠。她洗了脸、抹了润肤油,脸颊白净柔嫩似百合花,散发出幽幽清甜的香味,散乱的头发也规规矩矩地被固定在刻板的发髻里,牢牢地扒在脑后。路鸣泽坐在那个随意的手工椅上,单手搭着椅背,侧着身看着落地窗外铅灰色的天空,而那个原来被绑在椅子上的俘虏,此刻窝在他的脚边呜咽着抽搐。“你回来了,”路鸣泽满意地看着盛装出席的零,“做得很好,那么现在开始吧。”

路鸣泽刚才的松弛乃至隐约的俏皮顷刻间荡然无存,他猛地低下头,像捕猎的豹子那样一把拽下俘虏头上的黑色布袋。面相不善的男人恶狠狠地盯着他,却满眼血丝,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蔓延过脸上的沟沟壑壑。路鸣泽弯着腰,俯视着男人的恐惧。“确实是真货,零·拉祖莫夫斯卡娅,你让我越来越觉得我没看错人。”他满意地拍了两下手,“那么我终于可以送出今晚的第二份礼了。”他解下他身侧的佩剑,连着剑鞘一起递给了零,仰头命令她,“现在,劳烦你杀了他。”

零低头看向路鸣泽,深呼吸,单手接过了软皮质地的剑鞘。从路鸣泽一进门开始,飞速运转、无法关闭的镜瞳就向她传递了这个信息——路鸣泽佩戴的是他用来杀死她父母的那柄军刺。这个信息像海潮一样持续地拍击着她的大脑,此时此刻,少女柔软的手隔着一层皮革摩挲着利刃的轮廓,更加确定了这一想法。零握住剑柄,缓缓抽出了这把色如玄铁的毒牙,审视着两侧的凹槽,没有办法关闭的镜瞳让她看到了血,自己父母的血,沿着这两处凹槽奔涌而出,看到一个同样稚嫩的少年的手,果决地握着剑柄,旋转、拔出、带出伤口处软烂的肉,那是她的父母早已无可救药的心。路鸣泽脚边的男人看这两个撒旦魔王到现在都没有动作,好像在演哑剧,奋力地靠着还能发力的背肌、腹肌、大腿肌向外挣扎着逃走,路鸣泽欣赏了两秒他虫子般的身姿,抬脚死死地踩住了他贴在地面上的耳朵,凄厉的惨叫回荡在这处半似废墟的大厅里。

“弯腰刺中他的心脏,让血沿着凹槽向外流一会儿,再往外拔,就可以不被溅得到处都是血了。”路鸣泽脚上狠狠地用力,偏过头向零传授经验,语气平常地如同谈论今天的天气。

零把军刺稳稳地拿在手里,垂在身边。“你当时就是这样杀了我的父母的,对吗?”

路鸣泽的脸上浮现出表演性质的,不好意思的神情。“做得不够好,还是让袖口上沾到了几滴你母亲的血。”

零掂量着手里这把武器的重量,这把武器收割了两个毫不犹豫地把她扔进人间炼狱里,就为了换取头衔和燃料的人渣,但他们也是她唯一的、仅有的亲人。他们不爱她,但是这把武器是那么适合她的手,仿佛是为了她而生的。她觉得,从世俗的伦理上看,她应该程序化地想想报仇之类的事——灭她门的凶手(尽管也是两次救她命的恩人)此时此刻就毫无防备、赤手空拳地坐在她面前,她的刀被俄罗斯的黑道浸润地越来越快,这么进的距离,她有把握将军刺送入路鸣泽胸膛之后,路鸣泽甚至连站都没来得及站起来,更无从反击。路鸣泽看穿了她的无言,“当然,零·拉祖莫夫斯卡娅,”他说,“军刺在你手里,你想要把它捅进谁的胸膛里都是你的自由。”他踢了踢脚边的俘虏,张扬地笑了笑,“他已经跑不掉了,今天过后,俄罗斯最大的黑帮听你调遣已成定局。不如先杀了我怎么样?杀掉我之后,你再也不用把命悬在魔鬼的契约簿上。”

路鸣泽饶有兴味地盯着她,根本不在意他为了带着这个女孩逃走付出了什么,也根本不在意可能的背叛的结局。一呼一吸后,零摇了摇头,她从后方走过路鸣泽坐着的椅子,走到了地上挣扎着的那个俘虏面前。路鸣泽会意,抬脚,零单手拎起了那个男人的上半身,弯腰俯身,将军刺送入了他的心脏。

动脉血顺着凹槽流出,零保持这个姿势等了一会儿,扭头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路鸣泽。

“再等十秒。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零转动剑柄,快速地把军刺拔出,她华贵的衣衫果然没有溅上一滴丑恶的血。

“向您效忠,尊敬的零·拉祖莫夫斯卡娅·罗曼诺娃陛下。”零还未找到合适的帕子将军刺上的血迹擦拭干净时,路鸣泽已经单膝跪在零的脚边,虚虚地托起她未见血腥的左手,对她献上同样经得起考验的忠诚。

FIN

注 :零在罗曼诺夫家族的俄语中间名,实际上有人表示仍然不符合俄罗斯的命名规则(我觉得最符合规则的中间名也许是阿列克谢耶芙娜?)但是为了方便就先按照老贼目前的命名吧



【本文地址】


今日新闻


推荐新闻


    CopyRight 2018-2019 办公设备维修网 版权所有 豫ICP备15022753号-3